阔别数月,我终于回到了自己经营的小地盘-新野。
这里北望中原大地,南行东去的交通网络四通八达,白河、唐河为其提供了便捷之径,又有淤泥冲积而成的大好良田,这里正是我所选定的新城址。
“我X,这也太……”我站在新城墙下,仰头看着爆了一句粗口,我终于知道黄蓉和我说的惊喜是怎么回事了。
冬季少雨和汛期未至之前,新城建设数月已经极具规模,从长江上游运来的石料源源不断,如今新城的城墙在水寨的保护之下,已然建设完毕,而城内的规划设置也已经开始筹划中。
城垣周长两千五百丈,高达三丈,城墙厚度达到三丈五,用土层层夯筑,外用大块青砖垒砌,混凝土封浆,一人高的身位还加了平射垛口,这是我要求的,众人还都不知道它的具体用途。
城西、南以两河为池,东、北两面凿有城濠,濠宽十丈,深约一丈,终年水波潋滟,俨若平湖,可见其深。
要问数月之间,如何能完成如此大量的工程?
这也全是因为襄阳财政的大力支持,工匠们分段施工的构思巧妙,莫家、军方安排协调有方,川蜀转运使余玠的全力配合,以及荆襄九郡百姓大力协助和支持工作诞生的奇迹。
刚刚占领江北邓州城的蒙古人虽然着急,但是无法发动大规模的袭击,只能干瞪眼,看着新城一天天增高拓展。
我回到相隔半里外的旧城,衙署里大小官员从吏,都已经接到了消息列队等候。
我先跟他们讲了大局的形势,肯定了大家前一段工作的成绩,同时安排了下一步的任务。
退堂后,我又和莫家、军方众手下和史嵩之分别见了面,将我的构思想法一一付与实施。
让人打理衙署三个月,虽然有郭氏在上弹压,但是如果再不拿出点真东西,我可真要尽失民心了。
新野建设,当务之急,最重要的就是人才,此刻我真可称得上是求才若渴。
我一回来,就把用了点手段骗回来的马光佐扔给陈振源洗脑去了,然后亲自开始教导齐满满各项侦察兵的技巧,其中包括密取、监听、暗杀、密录、药物和思想控制等一系列的基础课程,还将那次从空空门罗知县那里缴获来的妙手秘笈扔给了她,这都是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啊。
小龙女看我很忙,也没有时间送她回活死人墓了,她也安顿了下来,用我的话说:“既然不出古墓的誓言已破,就不要急着回去了。”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即便不联络下感情,放着这么好的打手不要,实在是太浪费了。
没办法,谁让咱手底下能用的人太少了呢。
依稀记得她精通音律,所以就专门派出如是和无双宝贝儿专门负责招呼她,在临安谱好的曲子更是不要价的砸过去,倒是让小龙女对新野的生活非常满意,也很少吵吵着要走了。
而民政方面,莫家虽然在各个领域都大肆扩张,但是我也只是稍微的点了一下,毕竟莫氏的支持对我来说太过重要,而且人家放弃了家资千万,来到这片战乱之地,不就是为了一个机遇嘛。
因此,我还是很喜欢莫家主这样有激情的狂人。
我对莫氏的原话就是:“不要你饱读诗书,不要你满腹经纶,只要有一技之长,在新野就一定有你的位置。世族非上品,寒门有佳儿。大老爷的准则就是唯才是举。”
话糙理不糙,至少作为下九流的商人能够受到这种礼遇,莫氏一族还是很满意他们现在在新野的地位的。
也因为这句话,新野建设也吸引了大量的百工技人,黄蓉在新野之时,也将他们定位在了最适合他们的岗位上。
比如,从襄阳投来的大商人许立言,军中发掘出来的建筑专家蒋定邦,都是他们中的表表者,是他们支撑起新野迅速崛起,我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会成为新野城乃至我麾下一支重要力量。
但是,现在不是放松的时候,我知道不出一年,战祸必至,所以更加紧督促城防建设,近乎到达一种苛刻的要求,好在我的这套班底里,莫三最了解我的能力,绝对不会无的放矢的乱派任务,陈振源、李天强等一干军队将领是被我这样训练出来的,也没有谁抱怨什么。
史嵩之历史上的名将出身,我经营长江防线战略也和他不谋而合,他也看到战争迫在眉睫,故而全力配合我弹压下级官吏的不满情绪。
新野的老百姓听说战火将至,而新城即将建设完毕,都对此战充满了信心,不但没有南迁逃亡,反而以更积极的热情,投入到城市建设和农业生产当中。
此时的新野可谓是上下一心,能在创业初期有这么大的热情,也让我深感欣慰,而新野上下的意愿和回应,也都通过上湾日报迅速准确的传播开,我每日定期寻访求助的家庭,我的新亲民形象树立起来,为我在新野的执政大大增添了口碑。
阳春三月,在经历了三个月的筹备,郭府被装点的喜气洋洋。
今天是我迎亲的大日子,虽不是招婿却在郭府办酒,我也不在乎那么多,毕竟还有黄药师、洪七公等几尊大神在此,上门也就上门了。
按照惯例,婚前男女不得相见,我在新野忙碌数月,而几位人老成精的大神未走,我既不能见芙妹,也不敢偷着来和黄蓉相会,只好化悲愤为动力,积极投身到新城的建设当中,而今看到自己的丈母娘挺着像要快临盆的大肚子,心中不由感慨良多。
婚礼的现场也热闹非凡,黄药师、郭靖夫妇在堂前正坐,洪七公、老顽童等一干长辈、我的顶头上司吕文德、郭靖的老友知府赵昱也都在上首观礼。
柯老公公不知为什么,并没有赶来参加婚礼,这在我心中不免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但是我还要忙着招呼自英雄大会跟来的有名姓的豪侠们,他们把郭府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热闹程度一点不亚于大胜关的英雄大会,当真把郭府上下忙的不亦乐乎。
吕文德和赵昱多年来也经常和武林人士打交道,所以看他们吵吵嚷嚷的也不以为忤,反而加入其中跟他们打成了一片,让我看了倒是颇为稀罕。
除了柯公公,在座的只少我其他几位红粉知己,因为她们另有任务,所以都在新野待命没有一同前来,只有三娘做女方傧相,陪在芙妹身边。
叩拜天地,再拜父母长辈,口称外公、岳父、岳母,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洞房花烛夜,我自然不会喝醉。
龙凤烛、大红袍,鸳鸯绣枕、贡缎锦被,把我们的新房装点的喜气洋洋。
我掀开了娇妻盖头的喜帕,看到比花娇艳的芙妹,秀发高盘,垂首含羞而笑的娇容,不禁微微呆了一下:“芙妹,你今天真的特别的美……”虽然感觉芙儿把长发盘起有些不习惯,但是却也别平添了一番动人的韵味。
芙妹心中羞喜,数月未见,见我脸膛晒黑了许多,但是脸型更见棱角分明,她忍不住轻轻扑到我怀里羞道:“大哥,好大哥,芙儿好想你……”
“我也想你,芙妹,我给你写的信,你都读了吗?”
我每两日就抄一篇纳兰词给寄过来,几个月来已经攒了一小摞了,想到这儿,我不禁笑问起来。
“嗯……”芙妹将手伸到绣枕之下,取出了诗稿,已然加装了封面,编订成册,可见她的爱护备至。
“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辜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近来怕说当年事,结遍兰襟。月浅灯深,梦里云归何处寻?”芙妹徐徐颂道。
“娘子……”我看她憨态可掬的娇容,忍不住轻吻着唤了一声。
“夫君……”芙妹也因为美梦成真,欣喜的唤了一声,动情所致,双臂缓缓舒张开,凤冠嫁衣、绫罗新裳散落一地,红烛高悬,帷幔落下,只见那帐中身影起伏,欢唱如歌,春宵一度,我们交颈而眠之时天已微微启明,我睁眼想要起身看看时辰,才发现我们的衣物……
“齐满满,你个死丫头,我饶不了你!”我的小院里响起了一声怒吼。
午后,我和新妇装扮完毕,来给长辈献茶。
黄药师虽然愤世嫉俗,但是对于这个孙女婿,他还是很满意的,所以就勉强给面子喝了口,喝完了茶,就拉着老叫化和老顽童到后院演武去了,我知道是自己刺激到了几位老人家,也不去管他们,看妻子陪着师傅闲话去了,我自己就和郭靖攀谈起来。
“细作有了报告了?”郭靖问道。
我点点头,我的斥候营回报,忽必烈整军五万南下,现在已经在潼关集结。
“去年漠北遭遇寒流,牛马冻死无数,他们在关中的粮食储备不够。这一战,只怕很快就要打响。”
自古汉族与关外的战争,多是围绕着粮食,我也特别的注意收集这方面的信息。
郭靖在漠北多年,自然知道大面积寒流造成的后果会是什么样。
就在三十年前,草原尚未统一之时,每年就会有许多嗷嗷待哺的孩子冻饿而死,而现在蒙古帝国虽然疆域广阔,但是还是不脱游牧民族的习性,遇到这种灾害之后需要的粮食补给量就更为惊人,看来休养生息了三年,这一战是在所难免的了。
不过现在北岸多了新野这一道屏障,襄阳城的境况比以往也大有改善,而且还有我的那件秘密武器,郭靖也对这场防御战,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现在襄阳城内的锻坊,按照我给的标准化流程生产线,有条不紊的制造枪机配件,而这项工作,由于黄蓉妊娠反应日益加重,已经交给留守在襄阳的三娘全权处理了。
三娘吃住几乎都靠在工坊,我没有申请权限,所以我也进不去,只好当晚领着芙妹回了新野。
第二日,新野府中的喜宴又开,我牵着红绸引着四位美娇娘在堂前跪拜,黄药师因为是嫁徒弟,又做了一次主婚,不过也只是露了一面就走了。
我又拜过了陆氏夫妇,算是拜过了天地父母,老两口盼这天盼了许久,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的。
喝完合卺酒,将新人送入洞房,仪式就算告一段落。
莫三和史嵩之、陈振源等一干朋友和下属同僚又闹了半天,我不禁感慨,这结婚还真是个体力活,比在城头搬一天砖还累。
倒是今天我学了乖,为了防止满满浑丫头再出鬼点子来闹新房,我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牢骚归牢骚,但是我心里也早都乐开了花,今天终于得偿所愿,虽然自己心中最爱的两个不在,不免令我有些遗憾,但是和几位妻子能够一路走到今天,确实经历了很多患难生死与共,也不禁让我心中感慨良多。
但是,貌似几个小娘子却不是这么想的。宾客都已经散去,后院就只有自己一家人了,我先进了芙妹的房间。“你来做什么呀?”芙妹问道。
“你我夫妻新婚燕尔,当然是敦伦来的了。”我淫笑着道。
“好了,人家身子今晚不方便,你去找姐妹们吧。”芙妹笑道。
我无奈退了出来,转而去找初晴。“晴儿?”我推门进屋,看到初晴和如是都已经把盖头掀了,正坐在床上逗孩子玩儿呢。
“我们困乏的不行了,今晚我们就带孩子好了,你去好好陪陪无双和瑛儿她们吧。”初晴笑道。
“如是?”我扭头问柳如是道。
“我听姐姐的。”三娘不在,柳如是就以初晴马首是瞻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她们都商量好了的。“只是,新婚之夜,是不是?哎,你俩也太儿戏了吧,今晚我们成亲那……”我看的有些哭笑不得的。
初晴起来搂着我的脖子说道:“现在我们成亲了,夫妻一体,我们更应该多替你着想一些的,晴儿觉得很幸福,以前是有实无名,现在是有名有实了,还有什么说的,其实……有没有这名份,人家不都是你的人了,只是无双和瑛儿比较看重这个,要不然也不能一直都坚持着……你就圆了她俩这个梦嘛。”
我笑道:“真没想到,晴儿现在这么懂得体谅别人了,倒是我考虑的不周详了。”
我搂着初晴和柳如是一人亲了一口道:“谢谢二位贤妻这么体谅我,为夫也替瑛儿和无双谢谢你们了。”
再次被轰出来的我心情却不是一般的好,转身往程瑛和无双的闺房走去。
这对表姐妹同吃同住惯了,既然同嫁了一人,自然也不舍得分开,倒是免了我的一番奔波之苦。
当我进入精心布置起来的洞房时,这对姐妹花虽然遮住盖头,却依然掩不住娇羞无俦,不过瑛儿的沉静、无双的活泼,我一下子就分辨出究竟谁是谁。
“鹤儿、柳妹……”唤着娇妻的小名儿,一边轻揽小蛮腰,一样的不堪盈握,只是她俩微微一震的动作,让我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心中怜惜,檀木的挑头揭去红帕,果然是低首含羞的程瑛。
“鹤儿,今日我们终于携手同心了。”一样的云鬓高挽,让本来皮肤白皙的瑛儿露出了雪白的颈项,我看得不禁有些痴了。
程瑛娇羞的点点头,端过事先斟好的酒来,跪坐在榻上齐眉而进,娇声道:“夫君,请用酒。”
我最爱程瑛的温婉贤淑了,见她如此恭顺,端过酒杯一饮而尽,更觉得娶妻若此夫复何求,心中一阵莫名的感动。
我又将无双头上的喜帕挑起来,含笑着说道:“柳妹,今天可答应从了为夫吧?”
无双含羞点点头,完全没有平日里喜欢和我作对的娇蛮样子,也学着表姐的样儿,斟了杯酒,敬到我面前道:“夫君,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关爱照护,柳妹自知平日里,没少惹您生气,但是今后人家一定好好克制自己的脾气。”
我愣了,忍不住扭头问道:“鹤儿,这是柳妹吧?”
程瑛掩嘴忍着笑道:“您就别寒碜表妹了。”
“那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了?”我接着说道。
“讨厌,人家……人家想要学着好一点,就是有做亏心事儿啊?虽然……”无双红着脸说道。
“好了,时间不早了,再聊会儿就好天亮了。”
程瑛娇羞的低头说道,瑛儿显露出了做姐姐的风范,虽然已经被剥成了白羊,可还是含羞把我最后一件内衣脱掉。
在桐油红烛的炽热的光线下,我和瑛儿、无双躯体纠缠在一起。
有了芙儿的先例,我也对欺负小女生也不那么抵触了。
只是这表姐妹俩却真是有些……
瑛儿身材挺拔,但是脱去了衣服后却让我有些大跌眼镜,排骨妹……
而无双却走向了另一个极端,据我目测,她的三围应该是32C、21、33,但是她才刚过16岁啊!
红莲白藕般的姐妹花中间,我如鱼得水畅游,无双被我抱在怀里恣意把玩,不时发出动人的喘息;瑛儿火热的娇躯贴在我的后背,软中带硬的蓓蕾摩擦着我的后背的肌肤,一只纤纤玉手,也忍不住和无双一起羞涩的抚慰那盘龙宝枪。
我的一双手逡巡在无双的白山碧水间,待她春潮泛滥,瑛儿已把一幅白绫铺在了她的白玉臀下。
我愣了一下,隐约的明白了些事情,轻轻的在无双的小琼鼻上点了一下,盘龙枪就排闼绯门,缓缓的刺入了无双的体内。
无双虽是习武之人,下身却极是娇弱,甫入便雪雪呼痛,几不能胜,白绫霎时间就多了点点猩红。
程瑛爱惜表妹,忙俯身相就,却也和妹妹一般不堪采摘,片刻便已魂飞意荡,不知身在何处。
我回身见无双缓过气来,放过瑛儿,复与无双战在一处,如此似穿花蝴蝶一般,在姐妹俩娇嫩的花蕊上采来采去,最后索性让她俩叠在了一处,从后面看上去,下体相接如有鱼吻,一试之下果然奇妙无比,却羞煞了两位新妇人……
“岁月催人老啊,转眼间,我们都成亲了……”云雨后的二娇妻已是瘫软在我怀里,再没有半分力气,我禁不住感慨道:“这些天我总是回想起,我们初遇的那天下午,想起你们俩可爱的小模样儿,莫非冥冥中真的有天意?”
“当年明明是个懂得见义勇为的小哥哥,哪像现在……就只会欺负人……大坏蛋。”无双手指在我胸前画着圈圈羞道。
我微微一笑,我没有成为傻蛋,却成了娇儿口中的坏蛋,老天爷真是眷顾我呀!
我用白绫将姐妹俩的私处擦拭干净,那白绫上面就更多了一片醒目的图案。
我笑道:“柳妹,你不乖吆,居然一直瞒着我。”
无双脸上一红,藏在丈夫怀中痴痴道:“柳妹以后再也不撒谎了,爷就原谅奴儿一次吧。”
我知道这个傻丫头,当年肯定是想骗自己帮着她对付李初晴,查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她当时也中了春药的毒性,只是吸入的量较少,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无药自解了,但是却错失了一个刺杀初晴的机会,所以就想利用我,帮着自己对付初晴;所以才拉着失身的表姐回华山的;所以拉着表姐一次次的不跟我亲热;所以今天才装的这么乖。
我不禁莞尔,知道这丫头是怕自己不高兴,所以一直瞒着,直到今天瞒不住才说出来,禁不住柔声道:“柳妹,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可爱嘛,为夫如果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就不值得你们爱了……我不要你可以强迫自己改变,我只要你认真的做自己,做那个率性而为,天真爽朗的柳妹。”
无双心中感动,眼睛湿润的点点头,喃喃道了句:“大哥,谢谢……”
“再说现在误会不都解开了嘛,不过细算起来,晴儿是还打伤过岳父岳母,下次我们一起在床上对付她,杀她个死去活来,你说好不好?”
我笑得非常淫荡的道。
无双和程瑛听我使坏,不禁嗤嗤的笑了起来,心里面的一点芥蒂也都彻底解开了。
我话锋一转,笑道:“但是,要说气也是气你为这么点小事瞒我这么久,明显的不信任我,该当何罪?”
“人都是你的了,要杀要剐随你,对我好,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对我不好,是就盼修来生不再做个女子。”
无双心结打开,恢复了平日里爱玩闹的本色,一边撒娇道。
程瑛和无双露出娇憨和羞怯的表情让我禁不住雄风复起,只是她俩已经不堪再战,都连忙讨饶:“您饶了我们吧,真的不行了。您去找姐姐们吧。”
“和她们说好了,今晚上只陪你们,睡吧,我等会儿就好了。”
我心生爱惜知道她们确实难堪挞伐,而且今日无意间又采得无双的处子之身,需要帮她好好的固本培元,便压着满腔的欲火搂着她们不再动作。
“哎,想当年在破窑中,哪能想到今天真的美梦成真啊……说是两个都做我媳妇儿,还真的都做我媳妇儿了,美梦成真啊。”我笑着问道。
无双在我的胸口画圈圈说道:“人早就是你的人了,难道还怕我们会跑了不成?”
“怎么不怕,没成亲都还不知道你这坏丫头,还瞒着我这么大的事儿。”我用手揪揪她的小脸蛋儿说道。
“嗯……你都说了原谅人家了,还提这事儿。”
无双埋首在锦被中,一边嗤嗤的说笑,还敢一边用丁香小口吻我的胸膛,可见这坏丫头在床上疯起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再惹我,我可就又要忍不住了啊。”我笑着说道,吓得她赶紧住口、住手。
瑛儿看着我们笑闹,却出奇的沉静。我听不见她出声,有些奇怪的扭头看看她,发现她有些出神了,禁不住问道:“鹤儿,在想什么呢?”
“嗯?没什么,就是在想,你那时候就对人家没安好心,搂着人家做了那些坏事。”瑛妹忽然想起当年被我搂住发生的事情,忍不住羞道。
“原来你当年就欺负过表姐,我怎么不知道?说说嘛,怎么回事儿?”无双趴到我身上,不依的问道。
“哪有……都说了我从小儿就特别怜香惜玉了,怎么会做那种事情。”我打死不承认的狡辩道。
“就有……”姐妹俩一致对外,嬉笑着和我闹作一团……
良久,望着姐妹俩睡梦中恬美而满足的笑容,我心中却渐渐沉寂了下来。
因为她们都是我守护的责任,在即将拉开帷幕的大战,我一定要用自己的力量和智慧,守护好自己可爱的娇妻们和身边所有我关心的人们。
早起来见陆氏夫妇,无双不良于行,倒是让众姐妹好好取笑一番。
我也趁着大家都在,宣布下杨家的规矩。
依然是不论大小,只叙长幼。
三娘无可争议的成了大姐姐,然后依次是初晴、如是、瑛儿、芙妹和小妹妹无双,芙妹早就心中有数,所以对这个五夫人的身份也没有太大争议。
“师父!我来拜见各位师娘了!”齐满满一大早拉着小龙女嚷嚷着进了门,她跟郭芙最熟,见面就叫道:“师娘!”
芙妹说道:“来,我带你认认清楚,以后别乱叫错了。”
说着带她一个一个的见过初晴、如是、程瑛和无双,等小丫头献完茶,自己数道:“一二三四五,昨儿个不是有六位师娘吗?哦,龙姑姑,你也嫁给我师父了,是不是?”
坐在一旁喝茶的小龙女登时被她闹了一个大红脸,忍不住嗔道:“谁会和这个浪荡子……”她最近经常被众女调侃,这种场面在杨家已经不知道出现过几回了,原先的冷若冰霜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早就不见。
我心头暗笑,心知她走出了古墓,原本的坚守的信仰已经变得相对薄弱,又让自己每晚例行的说书会灌输了大量的世间生活百态,加上她的玉女心经被我改良过,虽已大成却不像原先的那样冷冰冰的模样,身上出尘的气质渐渐的消失,慢慢的蜕变成了一位羞涩的邻家姐姐一般。
“满满,你现在叫师娘还早点儿,不过我看也是早晚的事儿。”
晴儿早就向小龙女表明了身份,毕竟是幼时对她多方照拂的师姐,小龙女也原谅了师姐这些年给她找的麻烦,两个人关系也逐渐亲密了起来。
“师姐!”小龙女脸皮薄,被连番调侃之下,不禁有些羞恼,忍不住嗔道。
我尴尬的咳嗽一声解围道:“满满你别胡闹,你大师娘在襄阳没回来,以后芙儿就是你的五师娘,可要记住了。”
“呀,每个都要对号太麻烦了,师父你自己能记得住吗?反正我叫师娘肯定就没错了,嘿嘿……”齐满满天真的笑道。
初晴、如是几女不禁被这个天真又直率的姑娘逗得咯咯直笑,倒是也不以为忤。
我却头疼不已,不管我说多少次,怎么哄吓她,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就是改不了。
无奈之余,把她打发出去练功,自己也开始了巡城防务的一天。
三个月来,新野城防务已基本准备到位,守城器械、粮草军秣,以及从洞庭湖调来的八百只改装过的楼船。
春耕的季节已至,所以新野的斥候营,每天都肩负着极为繁重的侦查任务,防止蒙古军队的袭扰。
所幸,我已经将望远镜的设计图纸发放给襄阳的工匠坊,在给步枪装备瞄准镜的同时,再给斥候营的骑兵配上了望远镜。
望远镜采用的是标准的六二式军用望远镜,双孔镜架并且加装指南针,让斥候营的侦查效率和机动性得到了极大地提高。
我在城中巡视了半日,战备工作、生产一切井然有序的向前推进。
我看能偷懒,就跟家里打了个招呼,打马回奔襄阳。
今日是我跟三娘约定好每周相会的日子,我到了初平街的家中,看到三娘已经装扮妥贴,正在家中等着我。
“我回来了。”我微笑着说道。
三娘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说道:“夫君,我好想你……”
我拥着三娘,爱怜的抚着她的后背。
自己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对她的疼爱也分得越来越薄,虽然她从来都不为此抱怨,但是有时闪烁在眼神中的幽怨,却真切的传达着她心里的委屈,而我连续两晚洞房花烛,她却要每日里坚守岗位,夜间又要孤守空房,又如何不让她感到委屈?
想到这里,我不禁深深的自我检讨道:“茵儿,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坚守在这个岗位上,这些日子来,委屈你了。来,我看看,又都瘦了。”
我轻轻吻着女人的额头心疼的说道。
三娘这才转泣为笑,轻轻打我一下道:“骗死人不偿命的一张巧嘴,就是被你哄的生不来气。”
我笑着将手伸入了她衣襟内,揉搓着那丰满滑腻的乳房一边说道:“生气不好,气大伤身,对了,今天初晴、芙儿她们要给大姐姐献茶,可惜你没在家。”
三娘笑道:“还不是为了你的事业,总不能让蓉儿还来操心这一摊吧,昨天她还来陪我聊了半天,总觉得她不像六个月的身孕,你这小害人精。”
说起黄蓉,她不禁抿嘴笑了笑。
“林儿宝贝儿怎么样了?”
“宝贝儿和我这做爹爹的玩的挺好,就是每天吵着要找娘。”我笑道。
“不然,就让如是回来陪我吧,我也蛮想她的。”
三娘一边说,一边闭起眼来任由我解她的衣襻儿,她等了我好几日了,她也将手伸向了我的腰间……
激情过后,我搂着爱人道:“管他娘的劳什子,老子结婚,还不能好好荒唐两天?明天开始,咱不去工坊了,我把李天强换过来,让他拉一百人看着,谁乱动手就崩了他。”
“不许这么粗鲁……有心事?”
三娘双手唤着爱郎的脖子,无限娇媚的柔声道。
刚才激情碰撞,她咿咿呀呀的也数不清到了几次高潮,总算解了那难熬的心火。
我跟三娘杀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得不说,如果蓉儿是和我心灵最契合的伴侣,那么三娘就是我床上最动人的尤物。
“没有,最近被这帮蒙古鞑子搅得心里有些乱,总感觉他们在筹划着什么阴谋。”
蒙古大军压境,却驻留在宛城,以忽必烈的军事才能,绝对不会凭空贻误战机,他到底在等什么呢?
“很难解决吗?”三娘问道。
我知道她对军务并不通晓,笑着说道:“也不是,不过呢,倒是现在感觉真正的有个家了,心里就变得患得患失起来,渐渐的也会体会到什么叫做怕了。”
我埋首在三娘丰满的双峰之间,吸吮着甜美的乳香。
“嗯……夫君,茵儿还要……”三娘腻腻的娇喘道。经过一阵休息,我的宝贝儿不禁又勾起了欲火。
我扶她起身,将她的螓首按向下身。
三娘就势跪了下来,乖巧地清洁着棒身上沾满的秽物,我轻抚乌黑的长发叹道:“乖宝贝儿,爷爱死你了!”
三娘淫淫的笑着,蓄意讨好似的把两颗肉丸含入口中轻轻抿吸,灵巧的小舌更是辗转缠绕在盘龙之上频繁地舔弄。
我只觉的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着下身,刚射了精的宝贝又开始探头探脑。
三娘含着肉棒,目中露出又喜又惊的神色,我心中得意,轻轻把她拉了起来,笑着用霸王枪轻轻在爱妻绯红的脸颊上拍道:“说说,这次想让爷操哪儿?”
“奴家,求爷来采人家的后庭花。”三娘一边轻舔着那龙枪,一边求道。
我笑着拍了拍爱妻丰满肥熟的美臀,示意她伏在床上。
宝贝儿听话的扭过身去,将大屁股高高翘起,我按住她的腰肢,轻轻舔弄着菊蕾,三娘微微呻吟着,缓缓放松让臀部的肌肉松弛下来。
我双手将臀瓣向两边分开,舌尖慢慢挤入她的后庭,三娘将螓首靠在手臂上,喉间“呜呜”悲鸣。
我怀着依然激荡的心情,站起身扶着粗壮跳动的盘龙枪,让紫红的龟头在蜜唇间挑弄充分的湿润了,才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菊蕾。
三娘的屁眼被我霸占得严严实实,强烈的刺激让我的小心肝忍不住泪涎俱下,忍不住求道:“嗯……轻点嘛……我的夫君大爷。”
我体味着美人后庭的紧窄和温暖,调笑道:“茵儿宝贝儿,你的后面这张小嘴为夫耕耘了无数次,怎么还是这么紧呢?”
三娘回头腻声道:“不喜欢吗?”
“只是感慨你的补天术练得太厉害了,前面后面都把为夫箍得这么紧,这么淫荡!”我轻轻摆动着腰,等着宝贝儿尽快的适应过来。
“茵儿不淫荡,爷就不疼人家了。”三娘委屈的道。
我左手探前抓住她的秀发笑道:“茵儿宝贝儿是我最爱的妻子,我怎么会不疼你呢,不过,你看你现在象不象匹马儿?”
三娘的螓首被我拉来微微翘起,我右手按住她的香肩,下体摆动,撞的她一前一后,高低起伏,果真如骑马一般。
三娘心中也甚是异样,声音软糯起来,腻声道:“奴家是马儿,爷的大鸡巴太大了,奴家受不住,爷就是真的母马也操得了!”
我心中激荡,挥掌击打她香臀,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嗯!”
三娘娇哼了一声,上身软倒了下去。
如同雌伏的母兽一般,伏跪在我的胯下,那种征服的快感让我不禁兽性大发,不禁一面抽插,一面不停击打玉臀,雪白的香臀逐渐被打成粉红的娇艳之色。
三娘趴在榻上,口中腻声道:“哎……哎哟……我的爷……轻点儿……”湿漉漉的蜜穴涌出阵阵沾稠的蜜液,溅湿了我们两人的下身和床上的铺盖。
我心神荡漾,贴上去笑道:“茵儿,你快把为夫的魂儿叫跑了!”
她却作怪的叫的更是夸张。我慢慢将食指插入了她的蜜缝儿里,只觉紧窄火热,水润涵盈,却是快到了欢乐的极致。
三娘突然哼叫起来,大力摆动着玉臀。
我知道她到了濒临爆发边缘,而我也是强弩之末,霸王枪受到美人的挤夹,再也把持不住,强烈喷射起来。
三娘柔软的肠道遭受滚烫的阳精浇灌,顿时也泄出身来。
我的绵密细吻再次落在她柔软的身子上,任由被我的精液充盈的后庭浸软那八寸的巨物。
良久我拔出半硬的肉茎,长时间激战产生的粘稠的蜜汁和浓稠的精液的混合物缓缓从翕开的菊花穴汩汩流出,顺着三娘雪白的臀腿缓缓的流下,又是一番动人心魄。
我掏起一把,涂在三娘丰满的玉臀上,手指碰到高潮后的蜜唇,仍让她阵阵搐动。三娘一动不动的任我施为,片刻香臀上已是亮晶晶的一片。
“我的傻娘子,非要逼着自己做些违心的事儿。”我偷望眼瞧,爱妻眼角果然是含了泪。
像我这样非人的虐待,她选择了默默承受和曲意逢迎,生怕自己年华逝去,我又步了武三通的后尘,渐渐疏远她,对她不依不睬。
三娘微微犹豫一下,叹道:“我、我……呜呜……”话未说完,三娘就委屈的哭了出来。
“好了,宝贝儿,过儿是看今晚就咱们夫妻二人才那么疯,不觉有些失控,我不是有心要羞辱我的宝贝儿的。”
我赶紧把她搂在怀中歉意的说道。
“呜呜……现在你有了蓉儿了,都不像以前那样疼爱人家了,我知道的,你喜欢她喜欢的不行,现在你也和她有了……有了孩子,我、我自己都开始觉得我是多余的人了。”
三娘内心压抑太久,忍不住竹筒倒豆的将委屈全部倾诉。
我这才明白三娘的委屈和担心的是什么,忍不住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道:“不许这么说,我的宝贝儿忘了?是谁当年奋不顾身、舍己救你,为了你连性命都不要了?”
三娘当然不会忘记,不会忘记我说过的一字一句,甚至是那笑容和那黑黑的小脸,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还说呢,当年就对人家没安好心,不过那时候我的小相公才是最疼我的,越到后来越不疼我。”
心想,既然发了牢骚,就让你好好安慰我一番,省得你不知道我心里难受。
“我们走到一起,经历了多少的坎坷……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别人无可取代的。”我咬着三娘的耳朵道。
“哼,嘴是越来越巧了,真情却是越来越少,你以前都不会拿这些话来敷衍我的。”
三娘不依的嗔道,那娇蛮的样子,和刚才爱欲激荡,风骚放荡的妇人完全判若两人。
“那……我这不是给我的亲亲宝贝儿赔不是嘛,不然今晚上,王母娘娘又要来找我了……你怎么能欺负你媳妇儿涅?你忘了我当时扔你下去的时候,你怎么答应我的了?”
他故意学着老西儿说话的腔调,逗得三娘咯咯笑出声来。
“没正形,怎么娘娘又改陕西口音了。”三娘总算是喜笑颜开,扭过头来摸着丈夫的脸问道。
我笑答曰:“娘娘最近醋吃多了。”说完,忍不住自己先笑了出来。
三娘这才明白,我是在笑她吃醋,忍不住嗔道:“嗯……讨厌……我就吃醋了,怎么了……我都醋了心了我。”
我揽着我的大宝贝儿的腰说道:“茵儿我的贤妻,我爱你的心从来都不曾变过,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或许我惹得情债太多,一件事接着一件等我去解决,但是我爱你依然如初,这份心意却是从来没有动摇过。”
三娘得到了这个答案,表面上得到了安抚,但是我并不清楚她心里是不是真的相信了我说的话。
但是我自己就相信了吗?居然让最爱我的三娘如此失望,难道肉麻的情话都给了蓉儿?
或许她还在为蓉儿逼她出走,自己却和我好上了那件事耿耿于怀?
或许如三娘说的,现在我心里只有一个蓉儿,而只是去敷衍我的每一位知己?
失去了能够预知未来能力的我,在这种棘手的感情问题上,显得是这样的彷徨,但我真的不能坦诚相告,因为我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时光飞逝,转眼间离我成婚已经过了两个月的时间,但是自从三娘对我的抱怨之后,促使我做了一个决定,即使在公务最繁忙的时候,也不忽视每一位娇妻的感受。
而今,在杨家宅院里,我的六位妻子都有了自己单独的庭院。
我每天都会按一到六的顺序去陪她们,而前半夜必然是陪着爱妻谈谈心、聊聊天,不至于让她们觉得我从心里疏远了谁。
而谁想串房是需要向三娘提前打招呼的,而且必须赶在午夜谈完心之后,这样既给了我和她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又不会让她们因为轮班问题等得不耐烦。
此政策试行之后,大家都非常满意,虽然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很新鲜,经常我所到之处,每晚都有三位娇妻需要我来摆平,让我颇有疲于奔命之感。
但是,自打无双、芙儿和如是先后检验出有了身孕,我的每晚的床上运动强度也稍微的缓和一些。
看着她俩脸上时而闪烁的母性光辉,和已经刻意的开始扶肚掐腰,蹒跚学步的样子,我就觉得阵阵的好笑。
但是,今天我笑不出来了,虽然今天天气晴朗,但是此刻守在郭府内的大家心情都比较阴沉。
黄老邪和洪七公,还有郭伯伯都心情紧张的守在产房的门外,听见暗室里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痛叫声,不但是他们精神高度紧张,我的心也快要揪了起来。
“外公、郭伯伯,你们别担心,有陈大娘负责接生,应该是不会有危险的,她可是十几年都没有失过手的,有三娘和初晴照顾着,应该不会有什么纰漏。”
我看黄药师的表情和他攥的发青的双手,知道他想起了他难产去世的亡妻,忍不住劝道。
黄药师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郭靖厚道些,拍拍我的手,表示放心。
我其实也很紧张,虽然知道蓉儿此次生产应该很顺利,但是只怕蒙古人会有什么下三烂的动作。
“报……”一名骑将闯入院内,大声的禀报:“郭大侠,贼酋忽必烈帅五万大军压境。另报十日前,在永安截击川蜀增援军的孟珙将军所部,孟将军下落不明,武都尉拼死逃回,现在吕大帅帐前。”
我闻报,只觉眼前一阵晕眩,二哥下落不明?
郭靖也大吃一惊,急忙问道:“为何此时才发来战报?哎,你快引我前去大帅府。”
他回头看了看,心中极为不舍,但是军情紧急,由不得他儿女情长。
“夫君!”初晴喊了我一声,她从室内出来小声跟我说道:“你师娘让你随郭伯伯去。”
却是蓉儿听见了军报,低声在屋内吩咐道。
我心里挣扎异常,虽然我重伤了金轮法王,但是我隐约感到,霍都还会前来袭扰,只得吩咐一声:“一会儿或许有人来趁火打劫,切不可中了敌人调虎离山之计,还有谨防敌人放火。”
初晴严肃的点点头,表示明白。
我回头看看两位老前辈,他们也微微点头,表示听见了我说的话,我才皱着眉和郭靖离开。
来到了中军帐,我见到半身缠着白纱的小武,他本来稚气的脸上如今已经沾满了硝烟和血污,从左眼眶到下颌,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伤疤,血已经流干了,而皮肉外翻着,让他痛楚的神情越加显得狰狞。
我心有所不忍,取出刚刚炼制出的血参丹给他服下一粒。
他睁开眼看见是我,很深情的唤了声:“师兄……”
我被他恶心的头皮都麻了,也不知道他是因为那次事之后,就改了性取向,还是因为重伤之下,底气不足才导致他说话这么“媚”,我赶紧闪到一旁。
郭靖问道:“修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武一看师父也在,按住胸前伤口,就要挣扎着起来。
“别乱动,你直接说就好。”
“我们被打了埋伏,有一万蒙古骑兵,我们放出的斥候都被杀了……孟将军让我们谨慎……只是,敌人是趁夜间而来,我们……没有屏障,乱军中我们和孟将军失散了。我大哥被他们抓去了,还有……忽必烈抓走了柯公公……”他断断续续的说道。
“什么?”郭靖只觉睚眦欲裂,自己的恩师居然也身陷敌手,这如何让他不惊?
“郭伯伯,你要做什么?”我一把拉住要冲动行事的郭靖。
“郭大侠,要三思而后行啊。”吕文德和赵昱也都赶紧劝道,现在郭靖是襄阳战时的定海神针,如果他自乱了,襄阳城必定人心浮动。
“我要出城,你们放心,我去去就回,战阵之中,不会有谁能拦得住我。”郭靖冲动的说道。
“不行,郭大侠,现在襄阳情势危机,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啊。”赵昱继续劝道。
“无妨,我旨在救人,至多不超过一个时辰,我大师父对我恩同再造,还有我那不争气的徒弟,如果我不去试一试,实在心有不甘,若事不能为……我必然以大局为重。”
郭靖猛下决心道。
“我陪您去一趟吧,我们叔侄联手,相信不会有危险。”我说道。
“不行,你要留在阵中,如今你师傅不在,我们还要靠你来出谋划策,你也要调度好新城的防御,相信蒙古大军一定会派偏师攻打新城,如果你不在阵中,不免军心不稳。”
郭靖说道。
我摇摇头道:“有陈将军和贺都尉他们在城中坐镇,凭着城坚池深,一支偏师拿不下新野,我不能让您一个人去冒险。”
吕文德知道郭靖一定要铁了心的试一试,心想两人一起去应该更有保证,也不禁劝道:“既然郭大侠势必要走一遭,不若让改之陪你走一遭,这样我们也更加放心一些。”
郭靖叹了口气,用力的拍拍我的肩膀道:“那好吧,过儿,时间不多,我们快去快回!”
我点点头,转身回去准备。
“我陪你去!”
我收拾装备的时候,初晴和小龙女同时对我说道。
我提了一杆大枪,背挎玄铁剑,勒上衬甲,对她们说道:“千军万马,我顶多顾着自己周全,你们就别去冒险了,万一有个闪失。”
她们还要再说,三娘也想上前劝我。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一一摆平她们,就说了声:“时间紧迫,你们就别给我添乱了。”
跨上战马,随着郭靖出了府。
不同于我的全神戒备,郭靖他只背了一把三石强弓,一壶雕翎箭,胯下汗血马,在前面领路,我们一起出了西门。
我所乘也是千里挑一的良驹,两匹马脚力均快,不到半个时辰,已抵达蒙古大营。
忽必烈听报郭靖竟然亲自来到,又惊又喜,忙叫人将我们俩请进帐来。
郭靖走进大帐,只见一位少年王者居中而坐,方面大耳,两目深陷,不由得一怔:“此人竟与他父亲拖雷年少时有七分相像。”
想起少年时与拖雷情深义重,此时却已阴阳相隔,不禁心中喟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鼎鼎大名的元世祖,心中压抑不住把他留在此地的冲动,但是眼前的局面却不是动手的时候。
忽必烈下座相迎,一揖到地,说道:“父王在日,时常言及郭靖叔叔英雄大义,小侄仰慕不已,日来得睹尊颜,实慰生平之愿。”
郭靖拱手一揖,说道:“拖雷安答对我情谊深厚,幼时,我母子俩托庇成吉思汗帐下,也多承蒙安答多方照拂。可叹他不意忽尔谢世,令人思之神伤。”
忽必烈见郭靖说着,眼中伤心的神色越重,显然是动了真情,他自己心中也自伤感起来,当即与潇湘子、尹克西等一一引见,请郭靖上座。
我没见到金轮法王和伙工头陀,知道伙工头陀的一身功夫已经废去,不足为虑,但是金轮法王的伤势应该已然痊愈,却未见他在帐中,不禁心中疑虑交加。
郭靖只说一句不必:“这两位,我们在大胜关已经见过的。”
忽必烈微微一笑,就不再多言。
郭靖坐下后饮了一杯马奶酒,不见大武和自己的恩师柯镇恶,正要动问,忽必烈已向左右吩咐:“快请柯老爷和武将军。”
左右卫士应命而出,推了柯镇恶和武敦儒进帐。
两人手足都被用牛筋绑得结结实实,双足之间的牛筋长不逾尺,被推搡着进来,不免显得十分狼狈。
忽必烈假意责怪左右,斥道:“我命你们好好款待两位武爷,怎地竟如此无礼?快快松绑。”
左右连声称是,伸手去解二人绑缚。
但那牛筋绑缚之后,再浇水淋湿,深陷肌肤,一时解不下来。
郭靖见到恩师受此虐待,强忍着满腔怒火,上前替老人松了绑,扑通跪倒在地叫了一声:“师父!”
含着泪低下了头再也不敢抬起。
我把边上大武身上的绳子解开,看他一脸颓唐的样子,也懒得和他多说什么了。只见柯镇恶说道:“起来,别在鞑子面前给我丢人。”
此言一出,在座的所有人脸上都变了颜色,郭靖也心头暗自警戒,站起身来和我并肩而立,将身子虚弱的柯镇恶和武敦儒护到了身后,小声对我说道:“过儿,一会儿你带着你大公公先走,伯伯来断后。”
我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忽必烈朗声道:“郭叔父年轻时也是我大漠上有名的射雕英雄,是神箭哲别的弟子,也是与我皇族相交三世的好朋友,不知道今天小王是否有幸,能请你重归草原一游,以尽我们世交之谊?”
郭靖摆摆手言道:“我自小生于大漠,可还记得自己是汉人的身份,至于可汗当年的恩情,我也早就用些许军功报偿,自从我母亲逝世之后,更可说是和皇族恩断义尽,自然也不用再提什么世交的情分了。”
忽必烈也不生气,笑着说道:“既如此,那此事暂且不论。今日我蒙古大军兵临城下,顷刻间就能叫襄阳城化为飞灰。我听闻你昔日为撒麻尔罕城民求的不死,宁可放弃万金荣华。不若就此归去开城纳降,于公,也可免去百姓战祸流离之苦;于私,也全了与吾父义结金兰之情。”
郭靖正色道:“此事更是万万不能,公义当前,私交为轻,想我当年但求心中无愧,不忍一城百姓惨遭屠戮,今日我襄阳重镇保卫的是我大宋千万黎民的生命安全,又岂能不战而趋,纵敌为祸?昔日拖雷安答领军来攻襄阳,我曾起意行刺义兄,以退敌军,适逢成吉思汗病重,蒙古军退,这才全了我金兰之义。古人大义灭亲,亲尚可灭,何况友朋?”
忽必烈身后尹克西、潇湘子等众武士听了,脸上都不禁变颜变色,更有脾气暴躁的将领甚至已